盘老头与刘坤还喝上了一点儿小酒,聊着即将开采的春茶。
肖玉儿默默地听着,豆子时不时插上几句,兴致盎然地询问刘坤有没有什么大发现,有没有挖到什么远古的兽骨或者化石。
刘坤话不多,在一边轻声细语地应着,偶尔举杯跟盘老头碰一碰喝一口酒,对豆子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回复几句。
肖玉儿斜眼偷偷看了看他的手,烫伤的地方颜色已经淡了下去,手背上抹了不知道一种什么药膏,在灯光下看着亮闪闪。
夜晚的凉风习习吹来,慢慢吃着农家菜,聊着天,渴了品几口茶,这日子过的跟神仙一样,难怪这老头儿愿意躲在这深山里头。
盘老头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在一边跟刘坤叨叨地聊着,聊的都是茶,肖玉儿也认真听着。
趁着大家都有兴致,肖玉儿怯生生地尝试着给大家泡茶。
“随意一些,不用刻意去想下一步该干啥,”盘老头儿冷不丁地给她来了一句,“就像在家给自己泡茶那样就行。”
“嗯,”肖玉儿正在洗茶,“那也得等我把这套步骤弄熟了才行,现在我要是不刻意去想,我下步就该直接拿起来就喝了。”
“那就喝,”盘老头儿笑着说,“泡出花儿来也就是为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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