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回答他:「没有怎麽样,无可奉告。」

        趁着没有民众上门的空档,我拿保温瓶去饮水机装水,水刚装完,大我3岁的何建川迎面走了过来。

        「今天大家一直讲到你的事呢。」何建川面带微笑地这麽说。他的头发剪得俐落有型并且染成浅棕sE,和他看起来爽朗且充满自信的面容很搭。

        「呵呵。」我露出苦笑,说:「我其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但很难解释。」

        「我想也是。」

        欸?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何建川,他继续说道:「如果你说那个是你灵光一闪的把妹方式,就真的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了。」

        「喔。」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有达成你想要的改变了吗?」

        问我感觉如何──我耸耸肩,回答说:「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就只是让她没有变成鲑鱼而已。」

        「哈哈,这样也挺好的。」说完这话,何建川就去忙他的事了。

        是我多心了吗──看着何建川离去的身影,我总觉得他刚才那些话有其他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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