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得不太明白。我10岁的那一年,在我中风多年的祖母的葬礼上我也哭不出来,只想着葬礼何时才会结束。虽然她和她父亲之间的亲情一定b我和我祖母高得多,但就算如此,内心的悲伤也没有一定要用哭泣来证明吧。

        「还好我事前就有预感,准备了一只墨镜,那天一直戴着不敢拿下来,就怕来参加葬礼的亲友会说什麽不好听的话。」

        魏言欢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当下也不明白,应该要觉得很难过才对,怎麽会一丝想哭的感觉都没有?直到四、五天之後我才想通了,之所以会哭不出来,是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没资格为他们哭泣。我一直不愿意向那两个突然变成家人的人敞开心x,也刻意在爸爸面前关闭自己,这样的我面对他们的照片时,只有无限的後悔。」

        「嗯……」

        「从那时候起,我的内心就好像缠着一条解不开的锁链,不论我在学校如何和朋友一同欢笑,每当回到家中,我总会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真正笑过;不论遇到什麽挫折或痛苦的事情,我在别人面前都是笑着面对,但我自己很清楚,我只是想哭却哭不出来而已。」

        「嗯……」

        「但是今天很特别呢,我有一种特别的开心的感觉──和一般会说的『特别开心』有些不一样,是『特别的』开心。」

        瞥着风吹动她乌黑亮丽的头发,我回应说:「与其说特别,我觉得说是奇怪的一天更贴切。」一个莫名其妙回到过去的公务员,和一个本来应该以鲑鱼名字Si去的nV大学生,还有b这个更奇怪的组合吗?

        「哈哈哈,说得也是呢~」魏言欢转身便说:「走吧,我们继续把这条步道走完~」

        当我们走到步道尽头再往回走时,我便觉得两腿开始发酸,这个高空步道的长度据说是1.6公里,对我的大腿肌r0U不太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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