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瞄准肝脏的话,位置也太偏离了吧。实在不像转述中牠们夺取小孩心脏与肝脏的专业表现。
不行,脑袋已经没办法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感受到自己的思考除了充斥一堆杂讯之外还慢慢变得迟钝。
「退いて!」
物T碰撞的声音,应该是诗音将我斜後方的杨茉婷推开。
「国群!闻こえる?しっかりして!」
慌乱的她大概下意识地使用了日文,然而我的大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将她的话转译成自己能够理解的词汇。
讽刺的是,也正是因为开始丧失对语言掌握的力气,才能打破了对语言的既定观念,开始听出远处答忽答忽「喀嘎、喀嘎」的叫声,是一连串的呢喃:
『Khehan!』
『Nà-kiakhehan!』
『Niámakhe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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