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记得这种芭乐的味道,它又香又软又甜,因为我不Ai吃脆的芭乐,所以在这种香水芭乐结果时,爷爷都会特地摘给我吃,其他人想吃都没有。

        以前是其他人想吃都没有,但现在是连我都没有了,因为爷爷早已离开了,在我国小时就已经去世了,我是亲眼看着他心脏病发作的,是我没救到他。

        翼就这样站在我的身後,静静地推着轮椅,我们在晚风中待了很久,直到远方的太yAn从金h转为橘红,像是新鲜的蛋h,明明应该是新生的希望,却代表一个永远无法诞生的生命,以及又是一天的终结。

        「翼,我怎麽了?」

        在这麽长的一段沉默後,我终於问出了我不敢问的问题。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过,只是因为我是翼,能知道你在想甚麽,所以你才会误以为你有说话,事实上,你连眼皮都是我帮你撑开的。」他推着我,我们跟在爷爷的後面,他的背影让我感到怀念。

        「翼,你要毁了我吗?让我再次得到又失去。」

        我望着眼前的身影,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再看久一点,再记的更深刻些。

        「不是,我只是想给你一场醒来就会破碎的美梦而已。」

        我们注视着爷爷走进屋内,灯光亮起,里面传来他们交谈的声音,那是我许久不见的景象。

        「翼,你为甚麽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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