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还记得在师傅Y霾下度过的八年,究竟有多麽煎熬痛苦,只能静静忍受着绝望直至麻木,任凭残缺烙印在灵魂上直至与命运相互扭曲得只能暗自接受。

        任由师傅将灼烧通红的小刀T0Ng进眼窝剖出眼珠,然後连同鼻子将嘴唇一同割除丢弃,至此,我才真正踏入这个家最低微的门徒,师傅的笑声低得令人发寒。

        「十二个孩子最後能活下来几个呢。」师傅细数这次被人SiSi按在地上的门徒们,语气中俨然一副科学家因为实验而病态疯狂而付之的兴奋说道:「从今以後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哦...」

        直至成熟至独当一面,我仍对师父口中指的家人感到一阵隐隐作呕,为了成为能够得到承认的门徒,我们被当成了商品拣选,并被迫成为牲畜般圈养的存在。

        同时我们吃着我们同袍兄弟们被砍得七零八落的r0U块果腹,并假惺惺感谢着这些汰除品的恩德与奉献。

        r0U是生的,腥臭得几乎难以下咽,但我们还是像食腐豺狼般赞赏这些r0U品的鲜甜与美味,因为这都是身为门徒只配吃的东西,我们被如此训练了三年...

        吃的是被送进牢笼里无辜者的身T和恐惧,当特殊的节日来临,还得抓住身边同伴的脑袋拧下来送进嘴里当作对师傅的忠诚和宣示。

        期间我同样变成了不需要视觉就能残杀同类或是遵从师傅指令的野兽,学会如兽般四肢跑动,并仅靠掌面指尖理解如何感知地面传来的震动与捕捉细微声音。

        记得师傅将我们从铁笼里放出来时,只有少数人还能记得如何使用双脚直立行走,但即便如此,包括了我在内都仍佝偻着腰驼背慢慢爬行,对掌间传来的阵阵规律轻颤感到害怕,机器带来的电击与惩罚g起太多血腥惨痛的记忆,失去光明的我们通通记得那痛苦。

        规律沉重的脚步声将我压制在地,而我直至好久以後才知道,这些把怨恨发泄在我们身上的人,居然都是未来的我们自己。

        「很期待未来究竟能看见怎样的风景。」师傅的声音总是令人心底卷动起恐惧,哪怕是他Si了好几年,我都能清楚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当时他很得意地笑说:「道格拉斯哪怕有天帮他...都将於事无补。」

        黑yAn集团有太多派系斗争,都是为了博取至高议会的特殊席次产生,位高权重的部长和总裁各个动用手上资源,在暗地里相互搏杀迫使对方臣服或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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