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掉牙齿的下颚上钻满了刺痛牙神经的螺丝,不断喷血的断舌直接被仍在背後,少年抓起一把石灰粉,狠狠抹在了上官诚伤及动脉的伤口表面上。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说也真的没关系。」少年轻拍上官诚不断颤抖着的肩膀,见他皮肤底下渗着厚厚一层汗水,喉咙里尽是破碎的Y呜声,少年微笑着说:「早在几个月之前,我就掌握了一个小诀窍。」

        少年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上官诚僵y发抖的肩膀,见他咧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温柔笑着,说:「这个小小的诀窍呢,就是透过你发抖的频率还有皮肤底下回馈的心跳强度,来告诉我,你真正的小秘密。」

        他捡起了打火机和小钢刀,说:「没事的上官诚,我在你T感麻木前还有二十多分钟可以慢慢玩,至於最麻烦的部分,我还能有十三分钟可以慢慢来问你。」

        少年漆黑的眼瞳里没有任何颜sE还有情绪波动,他的嘴角g着僵y的笑容,却真的发自内心愉悦还有乐在其中,手指触破上官诚粗糙而染满wUhuI的斑驳皮肤。

        所有的Hui物都落进了底下的茅坑,连血水与没有人会在乎的泪水也是,上官诚被钢刀剖得器官外露,但在人Si亡前,却还有好几分钟可以nVe待他。

        连着肌r0U与神经的下排肋骨被少年用手y生生掰断,尽管上官诚已经无力SHeNY1N,但不知道为什麽,那痛苦就是会像是绞刑索吊着他的命来让他继续承受nVe待。

        少年闯进地下牢房的事情很快就被家族给知晓,堵在楼梯口的仆从在恐惧的压力下猛烈阻挡,直到在家族真正拥有权力的老人到来,这些仆从才慢慢退开。

        但持枪准备进入地下牢房的家兵们没有突进,反而是当面迎来了少年漆黑无光的双眼,还有他握在手上的面骨,是上官诚的,被他给一刀一刀刮下来的。

        「送给你当礼物,老头。」少年把这手上血淋淋连着皮r0U的面骨塞进老管家的怀里,他笑着点了一下头,说:「恭喜你,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