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真为难王缇了,生父是家主的小师叔,生母却是家主的堂姐。」荆襄冷笑一声,「您说,这个辈份,该怎麽算呢?」
然後是好一阵子的静默。
「…我之後会向长老们谢罪的。」王越神sE复杂。
「行了,不说这事了。」荆襄止住话题,「左道长,告诉我们那家伙的下一步。」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会相信吗?」左慈苦笑,「那个孩子知道我会担心、知道我会为了他拚上X命,因此总是自己默默承受着一切,不许我参与到他的计画中。」
「抱歉,你们问错人了。」左慈垂下双目。
「…阿嫘、王缇,我们走吧。」看左慈的言行不似作假,荆襄知道再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很快叫上另外两人继续执行任务了。
只留下两个各怀心思的男子相顾无言。
同一时间,郊外草庐——
尚未就寝的苏寞,看着从外头进来的高顺手中拿着的包袱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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