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整个早上耳边一直听见电视的吵噪声,但萤幕现在却好好地黑着静着。奇怪了?

        她的身T仍发着懒,只好默默地将毛毯拉下,让半遮的脸庞出来透透气,在冬末的季节,这样的天气已经不会让人贪床,对於需要早起的她来说,也算是个预期之中的小确幸。

        但很快地,昨晚超支T力的酸痛又开始r0u拧了上来,要是就这麽继续颓废着,哪怕是多一秒,打桩在床垫上的枷锁就会更加沉重。

        啪嚓、啪嚓!

        这时,从身後传来了单眼相机俐落的快门声。

        像是在提醒着,是时候该起床了。

        她以左手臂撑着被单,侧身坐了起来,一瀑黑发束流而下,自肩膀滑落的毯子缓停在腰间,将身形划出一道弧线。

        阿树对了焦,又拍了一张。

        懒懒散散的,这一天终於开始。

        她轻轻踩下软垫,发现四周脏乱的程度b她记忆中还要来得夸张。找个时间打扫吧?但不会是现在。唔、大概也不会是今晚。明天呢?明天是周末了,那就明天吧。

        接着往桌面看去,那些拥挤的瓶瓶罐罐堆叠成了一峦山脉,化妆镜像面湖泊被包围在中央,透过水面的倒影,她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