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兆年一个人,抬着腿慢悠悠从队伍侧面去到登记处前台。

        已经有排着队的人嘀嘀咕咕了,说什么又是攀关系的之类。

        听在覃兆年耳朵里,非常不舒服。

        什么攀关系,他们可是正牌的。

        “你……你们好。”

        前台登记处现在不止两个老人了。

        “先生您好,是有什么事吗?”

        都到这一步了,覃兆年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

        “是这样的,我们是祝织映的亲属,可不可以让我们直接进入先见见她呢?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这些天非常担心她,知道她过得好就放心了。”

        听听,说得多好听,他们一心全是为了织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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