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继续往下查林杳的案子了吗？」
「…正常人会跟我说这种话吗？」
「我又不是正常人。」萧业趾高气昂地说，「你不意外我知道你在查？」
「新闻有说阿杳家挖出屍骨吧？而我又问过你谁学校谁失踪…猜出我那时在查什麽很简单吧？」
「确实如此，」萧业笑容满面，「那你真就这麽算啦？」
「就说我不懂你是什麽意思…」我莫名有些暴躁。
「你就相信小纪是林杳杀的吗？」
萧业看向我，又自问自答，「我觉得你不信，不然挖出小纪遗T时，你为什麽不立刻报警？」
「…我不知道。」我听见我低低地说。
「我毕竟是个局外人，不好说你什麽，」萧业悠悠地说，那双弯弯的凤眼打量着我，真讨厌，我想，像是已经把我都看穿了一样───
「但在我看来，韩利德学弟，你的眼神此刻，满满都写着後悔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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