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话───当然,我就是现在回答了,姚桀他也听不到。我听着他在几分钟里沉默,录音笔只收录到姚家客厅的声音、跟他自己低低的呼x1声。

        最後,姚桀再度开口了。

        「…总之,我决定答应小枝最後的请求,那也是她最後跟我说的话…接下来我就在这里,复述我1月19日晚上,到底都做了什麽。你可以当成自白之类的,拿去交给警方,或是把它拿给媒T,随便你。」

        我听着这段话,边用手机的文件软T做起笔记来。

        那天晚上六点,雨下太大了,姚桀原本留在纪烟罗家的公寓,帮她整理一些照片和资料。

        邻近开学稿,纪烟罗做为唯一的撰笔人压力很大,姚桀知道她之前访问一个10几年前的银行抢案犯人家属,但过程很不顺利;现在则不知道在忙什麽,大概是在筹备新学期开学的第一次社刊吧,姚桀觉得可能是那个银行抢案的後续报导,烟罗的X格就是标准的「不到h河心不Si」,一定会持续追查到得出真相为止。

        这点姚桀知道,也深以纪烟罗为荣。两人结识的契机就跟纪烟罗的这项特质有关:那时姚桀很意外地面试到一份在补习班的柜台工作,去了之後才知道,这家补习班挂羊头卖狗r0U,表面上在楼上教准考生们,实际上在地下室则经营着非法赌场。

        纪烟罗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嗅出这地方有问题的,为了从他这个柜台得到情报,三天两头就跑来补习班见他。

        「你真的不跟我说真话吗?」第不知几次请了他r0U包後,纪烟罗眨眼睛问他。

        「…跟你说真话有什麽好处?」姚桀最後有些被击败般自暴自弃地问她。却见纪烟罗垫着脚尖倾身,在姚桀的眼角下方浓重的Y影上抹了一下:「你可以获得一场真正的好觉。」纪烟罗不嘻皮笑脸了,严肃地说。

        姚桀在那之後,终於决定向纪烟罗坦白这家补习班的真相,结果他要去上班时,却在补习班门口发现了好几辆警车,整个大楼被围得密不透风,不一会那些补习班涉及赌场的高层及赌客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被带出补习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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