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话不是很似曾相识吗…

        ───你总是,把我,或是小杳,或是任何人,想得太美好呢。从以前就这样。真傻呢。

        「不然我该相信谁?」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这个家除了我以外,早就已经没有人在了。

        下午一点,我拖着脚步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房门後,没关紧的窗有二月最後的冬风吹来,我哆嗦着赶紧把窗给关上了。风吹进房间来,把我摆在桌上的《哈姆雷特》翻得乱七八糟。

        我想稍微整理一下被风吹乱、书签飞掉的剧本,一瞧,被风给翻开的那页,正是一句名台词:

        「虽然这很疯狂,但其中却有一套理论。Thoughthisbemadness,yetthereismethodin't.」

        这句话似乎有点熟悉啊…我恍惚间想起,不到两个星期前,我在书桌前检视阿杳的信时冷不防被姊姊突袭,我为了掩饰拿起了剧本,正好朗读出了这句台词。

        现在想来还真是恍如隔世…记得当时,我临时把林杳留的信,给塞进了相框里,那个摆着我跟默老、阿杳的高中入学纪念照的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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