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继母的肩膀微微颤抖。父亲安抚意味地捏住她的肩,仍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你忘了,刚刚你坐在这里照顾小蝶时发生的事?这些人现在看起来害怕才听话,等我们一旦放下枪,就会被他们践踏而Si…你不懂吗?」

        似乎是想起刚刚发生什麽事,继母握住枪枝的手微微一紧「你说的没错…是我心软了,对不起。

        一定要不留一点痕迹。我们承受不了任何风险。」

        我大气不敢喘一声地,看着继母继续拿枪指着那可怜司机的头,父亲则时不时在公车中巡视,乘客们的哭叫声,随着时间越晚而越来越沉默,公车也早已经不知道开到什麽地方去了。

        终於,不知道静谧了多久後,父亲突然大步走向公车司机,把他从座位上扯了下来丢在一旁,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後转动方向盘,

        整辆车突然一个甩尾式的大转弯,接着便在某种坑坑巴巴的路面狂速奔驰了起来。被挟持了一整晚的乘客哭的哭叫的叫,没即时绑安全带的很多都一头撞在地板、车窗玻璃或座位上。一片混乱,我一个过路这记忆的都忍不住头晕,在翻滚中不住地乾呕。

        这时我却见我身旁,6岁的姊姊睁开了Ai困的眼睛,接着双眸忽地一亮的,凑近玻璃窗前,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用着小nV孩特有的,稚nEnG甜美的声音叫道:

        「是月亮───」

        月亮不知从何时倏地冒了出来,接替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关掉了的车内日光灯───是继母想让姊姊看月亮吗?月亮洒落银白光芒,照亮这个飘散着血气的车厢,拉长两具屍T的影子,父亲和继母僵y的神sE,在月sE笼罩下愈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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