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麽心事吗?

        姊姊那小心翼翼的询问,闪现在我的回忆里。

        「那你究竟是怎麽从冰封的湖里逃出来的?」我听见我这麽问,萧业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止不住地大笑出声:

        「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什麽呢…就这个?嗯?你很想知道吗?」他说「但这其实无关紧要吧?谁知道呢?

        你不是也有异能吗,那有其他人有异能,也就无所谓不可能了吧?说不定你那能让人人T自燃的竹马,其实是能C纵火焰的异能者;你那拜托你查案子的青梅,其实是能预见未来的预言家;而我也拥有某种异能,才让我那天从冰湖中脱逃而出,多年以後缠着你们姊弟索命,哈哈哈哈───

        开玩笑的。」

        萧业亲昵地说,「你就随意地想像吧。」

        冷静,要冷静,我想,他没有机会处理证据,现在要胁他带自己去他房间,肯定能搜到相关情报,尽全力说服看看,未必不能把他送进警方视线之中,至少、至少,可以把他拘禁个两三天,我就能带姊姊彻底离开这座城市…我想着、谋划着,藏在夹克里的y物沉着昭示着他的存在感

        ───那是一把紧急时要用来威胁萧业的刀。

        「最後再给你一个大提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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