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茶很好喝,谢谢。」
「是您不嫌弃。」
又将人送走後,室内回归稀松平常的两个人。本该宁静的时刻,却在此时转化成尴尬。本来不需要填充的言词,却在这充满泥泞的空气里变得W浊不堪,阿特娜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先起口。
关心?还是忏悔?
「奥斯小姐……你的伤……」
「不要紧。b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麽?」
「我们要回到那个时间点,掩盖血迹。」
「啊!用动物的血Ye吗?」像是点灵窍盖一般,阿特娜拳击拍掌,马上明白奥斯小姐方才说词的用意,但又马上陷入困惑。「但……为什麽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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