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不似正经的寝殿,是母亲政务忙完,太晚了才会宿下的地方,韫儿要是别扭,也可以拒绝。」

        「儿才不别扭,儿想和母亲在一起。」李韫忍不住,把身子投到了母亲的怀中,这些年的委屈,都想瞬间宣泄出来。她失去了所有想问的问题,留下了所有的眼泪,在「母亲」,而不是「圣人」的怀中啜泣,而後又放声大哭。

        「圣人」也是眼眶红肿,轻轻拍着nV儿的背,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孩子,莫哭出声,门外多的是皇夫的人。」

        「娘。」李韫长长一声,将帕子攥成团,又将这团完全的塞进嘴里,咬着哭,就不会太过出声。这些年,无论是被人冷落,偷偷唤做「庶nV」来骂,还是在前线受了伤,害怕扰乱军心,亦或是想家想念一想神都的水盆羊r0U时,公主都会找个清净的地方,蹲坐在一个角落,然後塞一团帕子到嘴里,随心所yu的一哭,然後再若然无事的出门。

        她又次知道母亲的不易,但更重要的是——母亲并不想想象中那样厌恶她。

        从前?是幻尘吗?

        竹心走了进来,端了好些吃喝,还有不少的药瓶子。

        公主嘴里还塞着团子,看见这些却哭不出来了,很是好奇的盯着竹心姑姑走来。

        「圣人,已同下面吩咐了,就说公主晕倒,今日不方便送回。御医也在来的路上了,奴婢都已安排好。」

        「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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