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脸色微微放晴，缓和道：“在这里，教练的话就是命令，指示高于一切。”
扫了一圈后，“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一切听从教官的安排。”
“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声音有点慌乱，不够整齐，不够明亮。
果然，严肃的教官脸色铁青。
加大了声调，大声问：“大声点，听到了吗？”
“听到了！”
“还不够响亮，再问一遍，听到了吗？”
“听到了！”大家用尽全身的力气，异口同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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