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毫不犹豫的转过头,果然,墨老师就在我们正後方,只相隔两张桌子的距离,表情似乎有些难过,但又强撑着笑。
我收敛好表情,轻轻朝老师点了下头表示最基本的礼貌,随即又转了回来。
墨老师并不是个傻子,我也不是,我们彼此都对对方有一道防线,但谁都不会说破。
当然,我也没有要突破那道防线的意思,等学业有成之後,我就要跟这个怪力乱神的世界彻底切割,做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凡人直到归西,跟这个世界的人有过多牵扯对我的目标没有任何帮助。
「欸……宗师,好像有点难过欸……」敖葛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挑了下眉,敖葛是高一就入学的学生,跟墨老师感情也很好,如果都已经对彼此这麽熟悉了,还会因为对方的情绪这麽谨慎吗?
如果不是敖葛本身就谨慎、喜欢当和事佬的话,那就是墨老师从来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过,而依敖葛的个X,绝对不可能是前者。
但重点又拉回来,哪个老师会因为自己的学生互相请教而难过?墨老师的学生可不止我们这十五个,还有科任班的学生,这都要难过的话是要怎麽教小孩?
「敖葛,我问你。」用汤匙搅着碗里的馄饨汤,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在敖雪的记忆中,她永远都只能看着兄长的背影或侧脸,而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见到敖玄的正脸,就是被押入地牢之前,在无数孩童的哭喊尖叫之中。
「嗯?」敖葛抖了下,缩了缩身子,但我只是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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