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在外头不可能好过的。」我反手拉过敖空的利爪,手上的紫斑持续扩大,而且有越来越快的感觉,但b起中毒症状,敖空半人的龙爪更让我感到怀念。
敖空与狱卒搏斗过好几次,而每每有幼童险些被抓走时,都是敖空用这双锐爪与狱卒厮杀,直到狱卒放弃手里的孩子,转而针对敖空。
但敖空真的不是省油的灯,虯龙的身T能力本来就远超常人,敖空更是整个大牢中身T能力最强悍的,在孩子们身上有效的鞭打,对一开始的敖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若不是为了保护孩子们,敖空必然有能力毁掉大牢、杀光狱卒,自己远走高飞。
但祂没有,祂待到了最後,就为了一群跟祂毫无关系的小孩。
就算手被冻得像是要结冰,心头依然是暖的,从腹腔一直暖到心口,甚至有点烫人,让人眼底发酸。
「放你们在此徘徊,我一个人在外头,怎麽可能会好过?」
紫斑没入衣袖,而手掌上的斑块已经扩大到会连接在一起的程度。
如果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猜测、如果我没有来探勘的话,或许我还能正常在外头生活,但是我猜测到了、在这里看到了,我还有办法心安理得的抛下祂们吗?
「姊,出来陪我吧,我需要你们。」
刺痛蔓延到眼下接着戛然而止,紫斑迅速淡化,冰冷而压抑的空气也迅速消散,转而是地底下微凉而有点Sh润的土壤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