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天气真好。
放任赤腾与军士低声交谈,即便我用力竖直耳朵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只能很残念的看向窗外,台湾冬天的山区都是Y雨绵绵的,今天难得出了太yAn,外头一片柔软明亮,如果能出去走走的话,那应该是一件蛮让人舒心的事情。
不过我有伤在身,赤腾应该不会允许。
看着窗外,我难得放空了脑袋,发着呆,什麽都不想,赤腾与军士的交谈声瞬间远去。恍惚间,我感觉自己似乎不存在此处,而是更遥远的地方,时间与空间变得模糊不清,我在这里,也在其他地方。
『政,你有那个权力的,何不当场处Si县令?』
『秦以法为治,即便县令隐蔽灾情、让人民险些Si於饥荒,本g0ng也不得在审判前处Si他。』
熟悉的少年嗓音响在脑中,猛然间撕心裂肺,有什麽东西发自灵魂、由内而外的在蚕食,又似抓搔,一下小如粟米、一下又广如沧海……
「敖雪,回来!」赤腾一声怒喝,我连忙回头用衣袖擦擦嘴角,掩饰自己发呆发到口水都流出来的蠢样。
军士已经离开,门被好好的关上,而赤腾按着扶手一副准备起身的样子,表情又惊又慌。
「抱歉,我刚刚在发呆。」我点点头老实承认自己在神游,却看赤腾只是沉下脸,并没有接受这个回答,但又在思考其他什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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