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yAn……」我缓缓开口,而龙神立刻安静下来,专注的听我说话。「在王冷胭破坏西王母结界阵眼时,要求我出面为其顶罪……」
「你也看到了吧?人们是很畏惧龙族的,你这个样子,也就只有我们胭儿愿意接纳你了。前道德天尊李伯yAn,在各种情境下对我反覆说过无数次这种话。」
我缓缓的、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将我记起的、前三清曾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说过的所有话,全都告诉龙神:「……我算是,知道我的心魔是怎麽来的了。」
「在李伯yAn要求我多次出面为王冷胭顶罪,全然不顾我有多无辜之际,他甚至训斥我:年纪大的就该帮年纪小的,你如此计较,将来半个朋友都不会有,心x宽阔点、包容点,否则你将来该如何是好?」
茶水渐渐凉去,然而龙神的手抚过杯缘,茶就立刻又暖了起来,而祂没有cHa话,只是静静的等我深呼x1,将满身的怒气压下去。
「虽已时过境迁,但如今回想起来,我还是感到非常委屈。」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而已,让我有发自心底要对他们复仇、诅咒他们所有人的想法,就这一次就好。「臣nV想请求太上祖,替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行。」龙神点头,沉声开口,沉厚的嗓音夹杂地鸣远远传了出去,而我甚至没感觉到龙神有用灵力辅助。「敖玄听令。」
「臣在。」空气随着回应产生扭曲,敖玄的身影缓缓浮现,这是火水行的异象法术变型,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在这里了,但身上感觉不出任何情绪,非常的平静……山雨yu来风满楼的那种,而他单膝跪地,抱拳拱手,行的竟然是军礼。
但敖玄明明是文人,还是当今学术界的最高指标,应该是行拱手躬身的文人礼才对,怎麽会是军礼?
「传我号令,前道德天尊李伯yAn,即刻押送乱魔狱,渡八十一道心劫之刑。」龙神的语气一下冷得彻骨,我感觉背上的鳞片一片片炸起,寒意灌满全身,但又无法遏止的感到痛快。
「遵旨。」敖玄顿拳,起身之际抬手,一道令牌从龙神身後疾驰而出,那是一道黑sE的令牌,但细节看不清楚,只看得出上头应该有刻纹,敖玄接下令牌,再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麟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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