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动起来,我应该要逃跑、或是厉声喝斥他,但我就只是睁着眼看他逐渐靠近,在离我还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猛然停下,接着退开一点,少年的脸被不知所措占据,甚至缩起肩膀来,就像自觉做错什麽事一样。
但他其实就只是突然拍了下手、吓了我一跳而已,除此之外什麽都没做,就这一点事情而已,我是怎麽了?
「抱、抱歉,是在下冒犯长公主殿下了,您还好吗?」少年毫不犹豫的跪在草地上,在半公尺外的地方继续惊慌失措,我则从仰望变成俯视他,在晕眩感袭来之际狠狠倒cH0U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吓到忘记呼x1。
不对,这不是单纯被吓到会有的反应,还有些其他的什麽,在我厘清状况之前,还是别被其他人发现b较好。
「没事的,只是我认为,我跟你并没有熟到能这样开玩笑的程度。」照旧划清了界线,虽然是前世的故人,但我目前并不想把这孩子扯进我的生命中,而且关於当年的事情,我始终没能想起更多细节,就像被深深的封印在某处一样,就算刻意回想也会被挡下,而再进入识海,也已经没有另一个「敖雪」会为我带路了。
毕竟我就是敖雪,这普天之下,不可能出现第二个我。
「是……」潜入看似有些失落,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东岳,却也没回麟炙殿,而是回到煌鳞g0ng。
穿过空无一人的大殿,从大殿前往西北厢的路是用碎石铺成的,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石头都变得圆润光滑,就算我赤脚走过也不太会痛。
而西北厢的主屋依然被大锁牢牢锁上,但这次没有泷漓在了,钥匙就cHa在大锁上,只要我想要,随时都能打开。
但打开的後果是我能承受的吗?我有办法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吗?那种像是所有情绪同时喷发、大脑的剧烈胀痛以及几乎要窒息的x闷,至今依然清晰,我有办法再承受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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