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和他的父母,在李泽言目前仍和政要交好的关系疏通下,解决这类问题就是打个电话的小事。白起很快就脱离了困境。他父母只是随便交点罚款,提前退休,而他也受了单位处分,也能重新回到警队继续从事之前的特警队长工作。连颐一番苦心算是没有白费,只是他内心总是不好受。他不知道这事需要连颐付出什么代价,直觉告诉他这代价并不小。
他邀请连颐到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想要询问被解救背后的真相。但连颐坚称自己并没有牺牲什么,一切都是李泽言的功劳,她没有遭到胁迫。白起知悉,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情愿她是被迫的。但糟糕的是,她甚至是心甘情愿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连颐看白起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
他躲避她的眼神,苦笑着:“没事。”
“你也别想太多。”连颐拍拍他肩膀,安抚道:“本来就是因为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陷入危机。让时间冲淡一切吧,都会好起来的。”
时间真能冲淡一切吗?就他的经验来说,似乎并不能。连颐或许不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被强大的情敌从危难中解救,对他来说是颠覆人生的大事,对别人来说只是一通电话的小事。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白起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尊严的鞭挞,告诉自己不应该接受这样的援助。
社会总是现实的,他不得不接受,只是为了他年迈的父母着想。
“谢谢你,也麻烦你替我向李先生道谢。”白起的语气冷漠疏离。
连颐愣住,她收回在白起肩上的手,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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