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清廉固然是正确的,你也别忘记。你父亲是个政客。想要钓鱼就要用鱼的思维,你敢肯定他今天能走到这个位置,就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吗?”

        凌肖被这句话问懵了。他得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以后,闷闷不乐地独自在角落发呆。

        连颐忙打圆场:“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就别再为这件事不高兴了呗!那啥——”

        她把药端到李泽言面前:“你先把药喝了,今晚早点回来。最近就不要再熬夜工作了,这么下去病还怎么好?来,趁热——”

        李泽言声音的确沙哑得厉害,本以为吃了几天感冒药就会好。晚上加完班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结果没能憋住,和连颐连续大战了几个晚上,病情更严重。今天连颐特地熬药过来给他喝,想来是不能拒绝的。

        凌肖鬼鬼祟祟地抬眼,不怀好意地看李泽言接下来的举动。

        他刚喝一口,苍白的病容变得铁青,好不容易才将药咽下去:“你这个,是什么药?”

        李泽言生病很少吃药,更别说喝中药。但直觉告诉他,正常的中药应该不会是一GU焦苦酸涩的味道……

        凌肖别过头,脸部肌r0U不断cH0U搐,快憋出病了。

        连颐急把碗端起来闻了闻:“感冒药啊……没问题啊,药不都这味儿吗?赶紧喝完,我还得把壶带回去呢。今晚还有一剂,多喝两天,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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