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今非翘起嘴角笑了:「哪里痒?心痒吗?」
林瑒:「心痒你个头啦!没力气了……刚都弄过一次了….还要?」
邵今非反手握住林瑒的手,连着他手心里的链坠一起按在林瑒心脏的位置上:「你看,他跳得多快啊……明明他就是说痒了痒了!」说着,又靠上去亲了一下:「这样还不痒?」
林瑒扭了一下身T,滑溜的钻到邵今非的胳肢窝下用两只手指头搔他的腰,认识邵今非的人(他的众多红颜蓝颜知己)都知道,怕痒就是他的Six,没有一丝赘r0U的腰更是敏感,林瑒只戳了一下,就让他像是通了电一样,全身都抖了一抖。
两人盖上被子互相又戳又抓的,没过多久,被子里的声音就从咯咯咯的笑声变成了谙哑的喘息,谁也没心思再去说那条很玄的项链了。
这时距离他们的初遇也不过8个小时。
由於强烈台风警报,A镇卫生所一早就通知邵今非,一周一次的下乡服务取消,然而本来就为了这个下乡没有排别的班,所以今天终於可以放个台风假。
他在市郊租了一个带庭院的二层小楼,昨天入夜就开始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强风暴雨,风声吵得他几乎一夜无眠。早上起来一看,小院子里已是满目狼籍,可能是强风挟着雨势,一二楼的大窗都渗水流到了地上,他只好万般不愿的自己爬起来做防台工作。
如果说让他去酒吧耍帅钓美眉,从没有铩羽而归过,但是要把房东堆在储藏室的古早防风板搬出来装上去,邵今非就只有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一眼瞧见院子的小栅门外,雨雾中站着一个跟他一样浑身Sh透的年轻男子,他冒雨走过去问他:「有什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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