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息够了。我们走吧。”
红衣少女摇头，努力想摆脱那个噩梦。她把外衣递给少年，想要站起身，却忽然被后者抓住了手腕。
“等一下。”
少年抬起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不用急着走。”
“阿薇，我有话要对你说。”
“这是……”
看着他擦拭的、晶莹的眼泪，红衣少女怔住了。
已经快十年了……
从四五岁之后，她就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因为经历了太多死亡，早已经心如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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