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鸣玉跟雨台都非习武之人,耳朵可听不了多远,就没注意到藏在灌木后头满脸震惊的碧兰。要说这俩人为何来此,初衷也只是因雨台有些关于国舅的闲话与鸣玉讲,正巧俩人都有闲空,就绕到这荒僻之所随便闲谈。
可鸣玉低估了雨台前日被撩起的情意,因而闲话讲着讲着,就见人欺身而来,一个劲儿送秋波。
鸣玉不是榆木,加上她这对食实在容貌惑人,一来一去,就忍不住着了道。
原本只是亲亲贴贴,隔着官袍m0m0曲线,后来m0就给m0出火花,雨台不满意,非得让人将手伸进去,贴着里头的皮。鸣玉向来在情事上惯着他,自然认命地给他宽衣,把手伸进去逗弄,不一会儿,他就站不稳,身子都靠过来,还腾出手开始解她的外衫。
这可惊鸣玉一跳。
她便扯着他耳朵斥道:「大白天,你要作甚!」
雨台的嘴唇靠在她耳边,低低软软地念出一句:「鸣玉,可怜可怜我…」
鸣玉眼睛一转,暗有猜测:「你这是瞧见什么了?」
雨台的脑袋就搁在她的肩膀上,因而只要他向下晃动,就得在她的颈子上磕一磕。但他,不仅磕,还顺势磨蹭,然后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跟她道:
「从底下人屋子里搜出来三本h皮册子,我翻开瞧了瞧,都是新出的玩意,没见过的姿势,画得惟妙惟肖,看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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