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玉被他逗笑,垂首继续解他的外袍,不过动作缓慢轻柔,仿佛这人就是个贵重的瓷器。边解,边轻声细语地:
「先伺候你吧,JiNg贵人儿。」
雨台闻言噙起一抹笑,如雨打海棠。
他Ai腻着鸣玉,也Ai鸣玉惯着宠着他,就像将他前十几年的苦日子都给抹平,涂上了蜜,甜得要命。
想着有的没的,抬手扯了把鸣玉的头簪,将她头发都给打个散。
鸣玉抬头瞧他,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他Ai在交欢的时候闹腾,回头却总得她自己收拾,他虽然也说过帮忙,可…还不如不帮。
待解开外袍,退一半长K,底下的疤痕也是见怪不怪。当初雨台为此避人,心里过不去坎儿不给她见,时间总是治病良药,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到底让鸣玉闯开这个症结。现如今,轻车熟路。
她低头,吻着前头,手指抵上后头。
然后只听雨台在头顶轻喘道:「今早…洗了的……进来呀……」
她就顺着褶皱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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