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我奶奶不在了之后再说吧,如果我还没有嫁出去的话,我就去找你们,如果我已经嫁了,就得征求他的意思了。”

        “瞧瞧你,还没嫁呢,就一副要夫唱妇随的架势。”

        权倾坐在副驾驶座上,听着两人的谈话,林木的意思想必是从心里已经认同了她就是可儿,他没有那么感性,单凭一些细节就确定一个死人的身份。

        他还要在观察观察。

        车里是两个女人的谈话,绅绅走了一上午,加上车的颠簸,这时候坐在林木和绿芽的中间已经昏昏欲睡了,

        车外他时刻注意着动静,如一头豹子一样,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两旁的地势,骑在马上的莫里也一刻都没有放松过警惕,他知道那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也不会只有那一套方案。

        他并不想得罪权家,一开始之所以答应他,也是无可奈何,后来绿芽来了,她要挺身护着,他就再不能伤害他们了,在他心里绿芽要比那个人重要的多,更何况他们并没有什么利益来往,他不欠他的。

        前面就是一片树林,穿过那片树林,就是一条长长的河,那河上只有一座窄桥,这一段路是最危险的地方。

        车开始放慢速度,马也由奔跑着的速度改成了大步向前走着。

        汽车开动的声音淹没了马蹄声,在这里树林里尤为静谧,就连林木和绿芽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警惕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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