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伤的怎么样呢?”林木想起在家里,她问权倾继酒儿的伤势时,权倾的脸色不佳,看样子不是很满意,她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意思?是不高兴她车祸严重,还是不高兴她车祸不严重呢?

        权倾没说,她后来也给忘了,现在又突然想起来了,就特想知道。

        她站了起来,想掀开了她的被窝,酒儿像感到了耻辱一眼,怎么也不肯让林木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后她高兴的笑,可是她根本无力阻止。

        只能用又恨又怒的眼神瞪着她。

        林木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用长长的木板固定起来的两条腿,瞟了她一眼:“这不穿着衣服的吗?一副我要扒光你的样子,至于吗?不就是骨折了。”

        怪不得权倾不高兴,原来伤的这么轻。

        别说权倾,就是她也要叹一口气了。

        林木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啊,给她盖被子的时候,特意敲了敲她腿上的木板:“实心的吗?”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震了一下林木的耳膜,林木吓了一跳:“林木,你混蛋。”

        酒儿气的胸腹起伏,痛的额头都出了汗。

        林木很奇怪,有这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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