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不必劳心,过段时间便是春猎了,若此时后宫进新人,怕是无心照料。”

        此言中的照料,指的便是对新进男子的规矩学习,赐封布置,衣冠缝制等,时间太过紧凑,唯恐处理中会有疏漏。

        太夫也知是这个理,但又实在不甘心的看了眼手中画像,再挣扎了下:“但这画像君后都已送来了,莫非就要白费君后的苦心?”

        黎挽:……

        她只是老实,她又不蠢,若真是君后自己要送来的,她父君如此在意作甚?

        但男人都脸皮子薄,黎挽还是没有戳破,只说:“这画像可留着日后用,也不急于这一时。”

        女儿都这么说了,太夫只得有些郁闷的放弃。

        两人吃了一顿毫无灵魂的晚膳,紧接着便是黎挽回宫处理政务,顺便在勤政殿支了一张小榻,以便休息。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世上怕再没有比自己更惨的皇帝了。

        第二日起来,又是朝堂上大臣们“苦口婆心”的劝阻她去君后房里,听的她极为厌烦,根本不想去自讨没脸,最后实在忍不住罚了两个官员,才没人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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