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声一双眼睛泛着水汽看她,眉头紧皱着,像是真苦的不行,末了,还悄悄张开小口,往外缓缓吐着气,像是这样便能快些不苦了。
黎挽心里有些嫌他娇气,嘴上却体贴问道:“若是觉着苦,让小钊子替你拿一些蜜饯?”
林寻声听她这样说,极快的有些不虞,只有蜜饯而已吗?
他低下头,散落的长发足以遮住一半神情,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不用了。”
等钊公公将蜜饯拿来,他嘴里的苦味早便该散了。
不过就是想要……她说点好听话罢了。
哪个男子不想在伤病时有人会说好听话哄劝呢?旁的女子不都会在男子怕苦怕疼时哄慰两句吗?怎到了她这,就甚也没有了?!
男子性情娇气,爱嗔,总是动不动就不悦了,不悦后又不爱说话,想叫她们猜,可她们哪猜得到呢?
林寻声不说,黎挽便也不问,只平静道:“既如此,你便好生休息,这几日都莫要出门了。”
床上的人手缓缓放下,躲进被子里,然后轻轻握着,这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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