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还赶着去临幸那贵侍呢。

        林寻声实在没忍住又出口嘲讽:“皇上是赶着去贺贵侍宫里?看来明日贺贵侍便该晋升为贵嫔了,可要臣侍帮着准备些什么?”

        黎挽手里握着书卷,眉眼微冷:“君后管好自己就是,你身为一国之后,不该这样任性胡来,学习骑术一事,还是暂且搁置了吧。”

        从前让他学,是怕他空出时间日日来她面前晃悠的人头疼,可现如今,他学个骑马直接从马背掉下来了!

        这么高的马匹,多掉几次,他焉有命在?

        林寻声抬头看着黎挽,苍白的面容越发难看,纤长眼睫眨了眨,轻呵一声,到底没有反驳,只说:“臣侍知道了。”

        他以为说完这些她就该走了,然而实际上,对方又坐回了他床前的凳子,拿起方才未看完的通鉴看了起来,神色间转换的极其自然,仿佛方才没有对他冷声说话似的。

        林寻声后背仍有疼痛,间或传来,他不愿在黎挽面前示弱,便刻意坐了起来,挺直脊背。

        只想着若不压到,便会好些了。

        却不知,那后背磨伤的地方,早已出了一层薄薄的血,印在他单薄雪白的亵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