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又有什麽关系?梅瑞荻斯的记忆显然在遭遇重击後佚失,这种状况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狄l皱眉,语气越发不耐,面对眼前b自己年长十来岁的骑士统领,狄l仍然没有Ga0清楚对方的目的何在。

        「梅告诉我,她在第一次苏醒时,曾经请托你协助通知骑士团。但你没有,对吧?那天在修道院与梅重逢是我头一回知道她已经清醒,那跟梅叙述的时间并不相符。」

        「你想暗示什麽?」

        艾l?朗轻松、沉稳的姿态不变,湛蓝的双眼宛若清朗天际毫无Y霾。他发出近似无奈的叹息,对着自己光洁的骑士皮靴摇了摇头,这毫无威胁的举措却令狄l感觉自己像个正在耍赖的孩童。

        「你这麽做的原因并不重要,梅的最高福祉才是意义所在。我是来感谢你的,狄l?屋瑞亚斯。几年前,梅曾经跟我提过你,虽然知之甚少,但我相信梅会希望有人替她这麽做。」

        狄l微愠得深x1一口气,他必须闭起眼睛才能将话语迅速说完,以防紊乱的心绪使自己口不择言。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麽做,我绝非为了得到感激才有所作为。」

        「所以我才声明,此举是为了梅,屋瑞亚斯先生。」

        「你以哪种身分代她发言,骑士团的直属长官?还是梅瑞荻斯的丈夫?」

        「以她对我的信任,屋瑞亚斯先生。我想你是有所误解,同为关心梅的男人,我对你也是怀以感激。在我必须坚守骑士职责的同时,你对梅的照顾十分可敬。有监於此,我也是特意登门想还以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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