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紧唇,勉力克制自己,却还是心痒难耐,怀中似有千万只蝶在扑腾。
与苗苗之间的窗纸乍然就这麽破了,破得如此轻易,倒反而使我心底发虚,我缓缓回过意来,仍觉得不敢置信,睁眼直直瞧着苗苗,就怕他是我一场白日臆梦。
他的指尖还轻柔地压在我的唇上,指茧的触感鲜明,我一颤,他也跟着一震。粗糙的茧划过我的唇角,有些磨人的麻痒感,竟也令人着迷。
我拦下他正要cH0U回的手,鼓起勇气,要为尚且不够真实的梦境赋予一个实名。
「……我心悦你,苗苗。」我说道,将这压了好久的话一GU脑说出口。
苗苗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那叹息中带有尘埃落定的喜悦,他被我抓着手腕,便宠溺地贴向我的额,悄声说道,「我也心悦阿原的。」
我虽有预感,此时听见切实的言语,仍是高兴极了,一颗心SaO动着彷佛被泡浸在热汤中的茶叶尖,舒然欣悦地摊展了开。我喜笑颜开,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闷声发笑。
事到如今方知我们实则两情相悦,我又高兴,又怨自己浪费时间在先前的犹豫与拖磨。
倘若早知如此,何必蹉磨时光呢。
──可我若不曾经历过犹疑,又如何能T会到此刻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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