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交给我,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哦?」他轻柔地提议。
「……你究竟要做什麽?设下这阵法到底有何打算!」我扬声问道。
我是真不懂,锦槐已是受人敬仰的元婴修士,实力上佳、相貌堂堂,倘若需要道侣,心甘情愿的仙子与仙君所在多有,何苦办这般歹事脏自己的手。他这行迳,与凡者间的施药袭人、强取豪夺,又有何殊。
与锦槐相b,不论是修为或者香息的强度,我都远远不如,他自然明白,只觉得我在虚张声势,不以为意地笑出嗤声。
「你如今成了天乾,身边就有一名地坤,怎不明白我有何打算?」锦槐说。
我被他那字句中的理所当然激起怒气,恨不得摀住苗苗的耳,不让苗苗听见这轻慢之语。
「地坤b之天乾,数量更为稀贵,哪个天乾不趋之若鹜。我倒想问你,近水楼台,你俩身上都混有彼此的味道了,为何不直接结契?」锦槐的口气充斥着纯然的不解,「结契的话,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天乾都没戏了,难道不是更稳妥吗?」
「你只能怪自己动作慢哪。」他讪笑着,又道,「但无所谓,兰草君还是自由身,对我而言本就更好。这便,由我来燃去他身上沾到的、你的香息罢!」
锦槐指尖轻弹,砸来一记火的术法。
我抬起单手招架,另一手以巧劲将苗苗推离术法范围,接着强行运起周身的灵气,专注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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