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错解他,更不想冒犯他,发问的语气显得犹豫:「……无论如何不想当地坤,是因为地坤有cHa0期吗?」
苗苗翘起唇角,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阿原明白cHa0期是什麽吗?」
他说出这句话、道出cHa0期一词後,彷佛亲手扯下遮掩至今的帐纱,表情难堪,与此同时,鱼Si网破似的,言词也不再保留。
他困窘地漂开我好几步,我想追上前,被苗苗以手臂隔开了一小段距离。他不等我回应,迳自说了下去:
「地坤在cHa0期时几乎是没有理智的,所求的尽是野兽般的繁衍本能。凡人间仅有男nV和合才能诞育子嗣,可乾坤修士不然,即使是同X,也会在这GU本能下,渴望与彼此JiAoHe。阿原,典籍上三言两语所说的cHa0期的地坤渴求天乾的陪伴,说到底,便是这般宛如野兽的念想。」
我注意到他刻意使用了格外不堪的字眼形容自己,却找不到时机打断。他愿意向我坦承的心底话,像是一阵稍纵即逝的风雾,也许我最好的应对方式便是在切实置身在那风雾中,静静感受其中的沧冷与Sh意。
「修士逆天而行,那麽或许男X地坤生子,更加称得上神蹟吧。呵。」苗苗冷冷地一笑,「神蹟藉由香息的催发,将蔑视天地的修士困为笼兽。拥有高强的武技或是法力又如何呢?在香息之下,一个人生长於世,无论他想的是什麽、心里装了谁,光只是因为香息,一切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就算是面对素不相识的人,也会生出渴求。」
苗苗背对月光,神情疏朗地说着对自己残酷的话:「否则,我明明厌恶锦槐,又怎麽会因为他释放香息就被影响。被当作提线木偶般C弄,这种无力感、违背心意的反应……简直可恨……」
苗苗猛地在水中一甩袖,再也不去掩饰香息中的滞苦。我被扑面而至的涩然激得眼角一酸,下意识地散发出自己的香息去包拢他,想去承接他摇摇yu坠而破碎的香息。
苗苗被我的壤土气息围绕,霎那间露出交杂舒缓与痛苦的脸sE。
他轻叹了一口气,呼x1变得很浅,语速也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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