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胡天胡地着翻来覆去好几回,我被苗苗弄去了数次,到後来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了。据说天乾T质b地坤强韧,今後我倒是能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澄清──那还是要看人看修为的──我软着身子再也动不了,只能汗涔涔的被苗苗捞在怀中时,颇为感慨地这麽想。
「忘了有所节制,阿原,对不住。」苗苗抱着瘫成一片的我,歉疚道。
我说不出话,哼哼两声,牵起他的手,挪了下身子,不让自己还挺着的地方戳到苗苗。我已然彻底脱力,不晓得那处怎麽还能JiNg神抖擞,且胀大後我才看出顶端带有的圆结,与寻常男子生的不同,非常奇异。
苗苗说,那是天乾用以嵌住地坤的部位。
我看它一眼,觉得依此说法听来,彷佛天乾与犬也相差无几。
苗苗注意到我的视线,说着不如再帮我宣泄一次,修长的手眼看便要按到那上面,我缩了一下,嗓音沙哑地制止:「别、别!我是真的乾了,不行的──」
苗苗不知从这句话品出什麽,脸红得似火烧,低垂眼睫,温温柔柔地搂紧我。
「日後还是要克制些才好。」我叹气说道,r0ur0u腰,施出一个简单的回气诀,聊胜於无地让自己多少回复些T力,别只能无用地躺着。
倾盖星月之辉g这种xia0huN事,冷静下来一想,真是又大胆又胡闹。
「阿原不喜欢吗?」苗苗听着这不明不白的感喟,以为我不高兴了,收起餍足的神情。
我摇摇头,伸手将他按入怀,不敢多看他的表情。「一点也不会不喜欢,才更不妙啊。」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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