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听懂他的警告──说是警告,其实苗苗的语气软得不行,也没什麽可惧的──但我知道自己今夜是真受不住了,便乖乖退开半步,才刚退开,又被苗苗拉着抓了回来。
我能感觉到他不愿与我分开,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觉得又好笑又可Ai。是因为我们初尝情Ai,只想与彼此黏糊呢、或者这出於天乾地坤的习X,互许後便舍不得分别?无论是哪一种,现在的我也能很坦然地觉得无所谓了。
在他身边我前所未有的平静了。
天长地久地躺在一块,无所事事地絮语也很快活。
我才这麽想道,只见苗苗撑起身,指尖轻划我的腰腹,语带忧心:「虽然阿原让着我,由我任X,说真的,我不晓得这麽做会不会对天乾造成伤害……」
「天乾可以占有地坤,没理由反过来就不行吧?」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轻快地反问,「与其说我,苗苗才是吧?」不以寻常的方式渡过cHa0期,当真没事吗?
若说天乾特殊的身躯部位是为了地坤而存在,换言之,是否意味地坤的cHa0期是需要动用到那个结?我不确定,经过绵长的肌肤相亲,我们将彼此探索得彻底,但乾坤的相处之道,我仍在m0索,此时乾脆直接询问。
我们的香息与彼此彻底交融,苗苗知道避重就轻的说法会被我察觉,坦承着:「对地坤而言,的确有些不适。」他说,在我着急之前,又笃定道:
「可对於我而言,却是,从不曾如此心满意足的。」
我与他四目对视,将苗苗欢喜的笑容映入眼帘,他的荷花香息流露出安定的恬适气息,确实并非逞强。我以指腹触了触他的颊,也弯起眼眸一笑:
「真巧,我也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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