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了、凤。」他的额头靠在沐凤的侧脸上,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在沐凤耳边轻语,如林间小溪缓缓流过每一寸冰冷的地面,融化了那坚y漆黑的冰渗入土壤的缝隙,滋润乾枯荒芜的荒地。

        沐凤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邢君闫轻柔地从他手中拿走滴着鲜血的匕首,他把沐凤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邢君闫捧着那双满是鲜血的手,白皙柔nEnG的手不知不觉已然粗糙,他不但没有嫌弃沐凤沾染YA的手,反而紧紧握着放到了他的左x上。

        邢君闫沉稳的心跳声由手心传递过来,沐凤浑浊的碧眸渐渐再度恢复了光芒,泪水也溢满了眼眶,这些日子来小心翼翼堆砌起来的心防最後还是不住决堤。

        他好害怕……好害怕。

        即便知晓这样的自己不配触碰那麽乾净的双手,这麽肮脏不堪的自己怎麽有资格触碰那麽乾净的人拥抱,可被邢君闫那麽没有任何顾忌紧紧地握着、紧紧地抱着,有那麽刹那间他感受到自己是多麽地被珍视的。

        他想要说些什麽,可无论怎麽挣扎着说出口,最後也只有决堤的泪水为他发声。

        好温暖……

        恍然间,他忽然觉得、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Si去,大抵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结局了。

        等到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他全身无法动弹。

        他最後的印象只停留在邢君闫的温度,在那之後他便完全失去意识,然而醒来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邢君闫担忧的身影。他就那麽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沐凤,一见沐凤睁开双眸便着急地走到庭院,似乎在呼唤什麽人的样子。

        沐凤醒来後脑袋依然乱哄哄的,耳畔只有邢君闫焦急的声音还有一道老成的男人嗓音,那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可不知道为何他却觉得那位陌生人身上的氛围很熟悉。

        「先生!请你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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