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发生的时机太不凑巧了,西厢房的下人们剩不到十个,擎智估量状况後,便命两三人看住西厢房的大门,除了大夫以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分配好下人们的工作後,擎智将跌坐在地上的擎明一把拉起,从西厢房最偏僻的小门离开,悄然无息地走到马厩牵了一匹良马,催促他赶紧上马。

        脱下了身上的大氅,披於擎明的肩上,擎智长腿一跨,上马紧握缰绳,用力一甩,驾马前行。

        「身上的伤有无大碍?」

        「无妨,不碍事。」

        擎明自责地低喃一声抱歉,身後的擎智没有回应,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可以料想到这几年来所布的局,皆毁於一旦。看来擎耀不仅仅毁了棋局,更是让他与擎智所有的努力皆付诸流水。

        现在的若是回到擎家,绝对免不了被狠狠痛打一顿,擎老爷也会对他感到失望,认为他过往的乖顺皆是伪装,把他视为城府深沉且对兄长不恭的恶人。

        「你还是先到你母亲的娘家避祸吧。」

        擎智冷静地分析现况,他告诉擎明,此刻若他待在擎家,很容易就被擎义牵着鼻子走,这麽严重的事,擎老爷即便想偏袒,也不好明说,所以让他先到沅庄待着,短则个数月,长则一、二年,擎智向他保证,不管用什麽手段,必定会想办法把他接回擎家。

        「四叔,您这般包庇我,等回到擎府,您肯定得受罚的。」

        「受罚便受罚,我可不怕挨板子,反正爹爹也舍不得。我就是怕你一个人没了靠山,非得受委屈,我怎麽可能把你交出去?」

        擎明没有说话,可内心却满是感激,他想着擎智同父亲不过是同父异母的手足,而他却能待自己这般好,若日後他能有一番成就,定然不会忘记今日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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