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明听话地起身,可往门口走了两步後,便想起年幼发高热时,母亲总会用Sh布替他擦拭身T,让热气排出。於是他回头看向正在宽衣解带的商霜,说道:「先生,不如我替您擦拭身子,这样烧或许会退得快些。」
这提议,险些让商霜一口气上不来。
看着眼前的擎明,商霜不明白这人究竟在想些什麽,难道他忘记眼前之人有断袖之癖?如若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他也会被人当作断袖,届时便是天王老子前发毒誓,也洗不清这一盆脏水了。
「你……出去。」
「您都已经病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何还如此逞强!」
擎明深知商霜脾气有多倔强,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便难以动摇,可见其脸sE惨白,病得连一丝血sE也没有,他真怕自己若是踏出这卧房一步,商霜便在这屋里昏了,跌到在地或是撞到家具,那岂不是雪上加霜,病中带伤,更是难以好全。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擎明只好选择了商霜最讨厌的方式,来迫使他接受自己的作法。
他双膝一跪,双手交叠在身前,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说道:「白凝先生,算阿照求您了。」
自他拜商霜为师後,已经有五年没有向人行过大礼了。
商霜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回忆起了最初少年跪在自己面前的那段记忆,他最初告诫擎明的话,便是不要随意跪人。听话的少年把告诫牢牢记在心里,这五年来从未跪过人,即便遇上礼数众多的节日,他清楚该向身为师长的商霜行大礼,他也仅是以揖礼代替了跪拜礼。
明明是自己告诉他男儿膝下有h金,不可随意跪人、求人,如今却也是自己b迫他到这般地步,不得不跪下来求他,别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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