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徒儿,你别多想了,当初为何收你为徒,有b过好眼前的日子重要?」

        闻言,擎明心想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现在他同商霜住在无恙山里,又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呢?在这杳无人烟之处,世俗礼教根本不能束缚他们。

        他这才知道,原来「道德」只存在太平盛世与繁华人间,山间田园、ymI乱世又同谁说道德呢?

        「先生,在这山水间无忧无虑,没有谁能约束您,您又为何要教育我那些俗世的礼教呢?」擎明不解地歪了歪头,「倘若这一辈子都与您居於山里,我又何须遵循礼教呢?」

        「为师教你礼,是为了让你成为一名善良、正直的君子。先不论那些固化的传统,孝顺、忠诚、温良恭俭让……这些观念若不从小养成,又或是Si背其字面意义,小学而大遗,那便天下皆是伪君子,成天一口一个典故,颇有学问却无内涵,世衰道微,岂不可笑?」

        这话极有道理,但这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罢了。

        然而,他还是没能告诉擎明内心真正的想法。

        把自己伪装成良师,嘴里说着教育的可贵,而内心却是满满的担忧与不安。

        他想着,如果哪日擎明反悔了,想要回归尘世,想要考取功名,想要争权、夺利,想要袭爵……这些东西肯定能成为他的左臂右膀。

        如此一来,身为师者的他也尽本分了。

        夜里,秋季的晚风微凉,商霜裹着一条稍厚的披风,卧坐於凉亭的石椅,轻轻地抚弄着面前的古琴。

        没有依循着任何曲谱,他毫无念想地撩拨琴弦。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晕眩,甚至眼前一阵明、一阵黑,身子也总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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