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自然知晓，正因为您是我的父皇，我才会如斯对您说。”祁胤霆徐徐道，“父皇，您让我很失望。很失望。”
话落，祁胤霆也不听祁堇域如何回复了，直接转身，缓缓离去。
相府别院内，突然变得极其安静了起来。
别院里有一棵树。
一颗老树，早已不知死去了多久。它很高很大，却无一片叶子。
此刻它屹立在别院内，突然将祁堇域衬托得极其萧条。
半晌，祁堇域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低低喃喃了一句：“林相，你说，朕做的，真的如此大错特错吗？！”
林煜低头，未语。
祁堇域再错，那也是在他之上的帝皇。
作为臣子，他不会随意评价帝皇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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