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敛眸：“二殿主，你知道的，我并无心待在逍遥宫，既如此，你又何必如此？”
普通的灵力，当然是不能让宫毓流清醒的。
水止蔓输给宫毓流的灵力，乃是她体内筋脉里最根本的所在，这灵力比她随时吸收滋生而出的，浓郁上百倍千倍。
如此源源不断给他输入，对水止蔓自身也是不小的伤害。
要知道，水止蔓可不只一次如此帮宫毓流了。
水止蔓收回了手，她跳下了软榻，背对着宫毓流。
宫毓流偏头看去，顿时心头一惊。
水止蔓的一头黑发，竟然已经开始泛灰了。
她背在身后的白皙双手之上，也慢慢变黄，且出现了皱纹。
许久，水止蔓轻轻道：“在这个世界上，谁又没个故事。宫毓流，其实我帮的不是你，我帮的是我自己。你今日，和我当初又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你拥有我当初没有的决绝。
其实，无数个夜里，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若当初的水止蔓决绝一些，对实力和地位不要那么看中，那么今日的水止蔓，是不是能够拥有那些午夜梦回里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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