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湛可哭笑不得,既恼怒又觉得西绣的作法有趣,便追了上去。
西绣回到了明妆绣坊,未踏门槛却被苏湛一把带离了绣坊,怒道:「证物是留给我的,要问也一起问。」
「唉呦!」一声,脚背犹如被石头般砸到,苏湛往脚下一瞧,西绣的绣花鞋正踩在苏湛的脚背上。
这说来也奇怪,这姑娘家的脚力竟如此惊人,但施展轻功却又如水过无痕般的轻巧,不禁好奇问:「你这甚麽脚,像巨石砸到一样,痛Si了。」
西绣怒目斜视道:「绣花腿,脚的力道可以运用自如,还有男nV授受不亲,谁准你抓我的手,无耻!」
苏湛不是滋味的回上几句,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时,绣坊後门传来开门声,一人影鬼鬼祟祟从里头窜出,左瞧右望的环顾四周,匆匆离去。
此人脚步沉稳,步履急速,明妆绣坊何时有此号人物?西绣疑惑且追了上去。
近三更之时,在寂寥无人的小屋,夜云蔽月,越发瞧不清此人长相,只听见铲土声响。
孤风鸣起,让苏湛不寒而栗,粗手冷汗直冒,相较於苏湛的胆怯,西绣倒是老神在在盯着那瞧不清颜面的人。
依稀瞧见一个盒子往土堆里扔,埋好後便离开,苏湛见机不可失一脚上前想查看土里之物,却被西绣一把拉回道:「你傻了,他才刚走你出去不就证明你跟踪他?」
苏湛被教训的都成了哑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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