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绣拿起破日剑抵住苏湛的脖子道:「何谓正义?何谓憎恨?你看看唐生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真亏他还是我们镇上的父母官,你替狗官办事,毕恭毕敬,能问出甚麽事情来吗?」
苏湛吃惊的望着西绣道:「难道说…!」
西绣怒道:「莫不是我拿着剑架住他的脖子,他会说出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跟刘严的关系也是匪浅,你知道你那自以为站在正义的一方,秉持着官府做事的官威,间接害Si了多少人吗?」
苏湛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要胁、错愕、正义等正邪的词汇一一浮现在脑里全都糊成了糨糊,到底谁才是清醒,谁才是对的,答案呼之yu出。
西绣又道:「我跟何向晚不一样,他是因为憎恨而杀戮,我是替天行道!
如果官府有作为,你以为我喜欢拔剑闯荡江湖抱不平吗!」
苏湛面露惆怅,面对何向晚他自己又何尝不想亲手了结这些罪人,但身为官府的人,又是御卫岂能私自处决要犯,国有国的律法,常常牵一发而动全身,先朝的律例已有明载,不可私自处决要犯,应由坐镇的父母官裁决,如今连自己的父母官都是官官相护之人,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西绣看着苏湛面临两难,手上的破日剑缓缓放下,苏湛上前想安慰西绣,突大喊:「别碰我!在你还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之前,我们先分道扬镳吧,如此一来我如果做了让这江湖无法原谅的任何事,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毫无顾忌的将我缉捕。」
苏湛看着西绣如此难过,内心的怜悯与自己所谓的正义相互交错不知如何是好。
紧抓着西绣的手道:「你非得要把事情Ga0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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