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少的可怜的几条线索後,我当机立断办了新手机门号,也帮妈妈和阿星叔叔做好严密的保护措施。
妈妈目前并不适合移动,她和阿星叔叔显然也习惯目前这种类同居的互相扶持关系。我暂时离开,应该不会有什麽大碍。
隔天早上,我和阿星叔叔简单交代了几句,并把我的联络方式仔细存好在他和妈妈的手机里後,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路奔驰到机场,买了一张即时飞往斯德哥尔摩的机票。
在充斥着各国语言嘈杂交谈声和各sE人种的候机室里,我似乎是为数极少的亚裔脸孔,纵使我的父糸血缘很可能是这些国家的其中之一……
明明知道就算我找到那个叫做徐薇薇的nV人,也不见得一定能挖出具T可靠的真相。
但”找亲生爸爸”这件事已像我生命中的魔咒,如果没把答案cH0U丝剥茧找出来,此生我也许都无法得到真正的解脱。
唯一知道答案的妈妈,现在被不为人知的怪病折磨。但即使她健康无虞,在我们母nV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她也从来不曾松口,甚至记忆中她还曾经在一次酒醉时,无助的抱住我,说了一句很怪异又毫无头绪的话。
她说:「应该是他吧?为什麽看不清楚?」……後来她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就是跟我道歉。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单纯有感而发,由於她的缘故我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感到歉疚,所以并没有多余的联想。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爸爸是谁,连妈妈也Ga0不清楚?如果真是这样,我堂堂殷小璃还挺悲哀的。
因为我很可能既不是爸妈的Ai情结晶,也不是社会道德1UN1I下的产物。说不定从头到尾,我的诞生......只是一场莫名其妙的一夜荒唐?
想到这里,我不免酸涩苦笑。刚好这时提醒登机的广播声也适时响起,我背起我的小旅行包,拥抱着些许不安和忐忑,就这样踏上寻父的另一场未知……
飞机在三小时後抵达阿兰达机场。刚出了机场大厅,一阵凛冽的刺骨寒意袭来,明明是北欧的夏天,却冷得像亚洲的冬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