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忍忍,等我毕业了,就能解脱了。」
说着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泪水在眼眶打转。
但真正令我说不出话的,是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强颜欢笑。
揪心难忍。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将她拥进怀里了。
「这种时候,不用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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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还是带她去验了伤。
因为她的父亲是医生,为避免打草惊蛇,我只好驱车带她到b较远一点的医院去验伤。
回程路上,她的手紧紧纂着那张验伤单,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家有摄影机吗?」我打着方向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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